摘要:問:沃爾頓教授,您好!在國際論辯研究界,您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。中國有一個成語,叫“著作等身”。就您所取得的學術成果的廣度和深度以及極為罕見的多產性而言,用這個成語來形容您的研究生涯,大概一點不為過,完全名副其實。所以,第一個問題是,有這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研究成果,您希望給國際論辯研究留下什么樣的學術遺產?答:就我個人而言,過多地談論一個人在其學術研究領域的遺產這個話題,是一個錯誤。我只不過是在一個時期,致力解決論辯研究領域的一個問題。我的目標是找到有效的辦法和工具,尋求這些問題的解決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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