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發生時,身在中國的現場觀察人杜威看到'國家'的誕生,而當事人傅斯年則看見'社會'的出現。這樣不同的即時認知既充分表現出五四蘊涵的豐富,也告訴我們'國家'與'社會'這兩大外來名相尚在形成中。這些五四重要人物自己都不甚清楚的概念,又成為觀察、認識、理解和詮釋五四的概念工具,表現出'早熟'的意味,因而其詮釋力也有限。實則國家與社會大體因'天下'的崩散轉化而出,五四前后也曾出現一些非國家和超國家的思路。如果把天下帶回歷史敘述,從新的視角觀察,或可增進我們對及其所在時代的理解和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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