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第五節“阿唷!哈哈!Hehe!He,hehehehe!”在《野草》24篇散文詩之中,據稱有三篇——《我的失戀》《狗的駁詰》和《立論》是屬于少數通俗易懂的,有著滑稽和諷刺的內容。這一類文體旨在直接、高效地進行溝通,而盡量避開其余文本所大量采用的隱喻、象征的創作手法。單從表面上來看,似乎確實如此,這幾篇短文共有的輕松暢快的可讀性也通常造成誤導,以為與《野草》其他篇章相比,它們在風格上另成一派,也特別具有時代批判性a。不過,《野草》作為極有詩學企圖的一部著作,魯迅對其一體化的結構布局表現出前所未有的關注。他本人也很鐘愛這部詩集,曾對蕭紅、蕭軍提及“《野草》的技術不算壞”b。如此看來,可以說,迄今為止對這部獨一無二的作品的研究太過偏重于社會意義,卻對貫穿其中的元詩構思的苦心孤詣完全視而不見,而元詩既從主題上構成了創作的對象,又從形式上營造了結構的統一。
注:因版權方要求,不能公開全文,如需全文,請咨詢雜志社